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小玲她从没想过自已竟会如此的怕痒,从小便进到白芷家进行女仆实习的她更是无曾体会这种孩童间打闹嬉戏的挠痒行为,因此小玲对这种第一次接受的刺激感觉无比惊慌,根本不知如何应对,粉嫩诱人的腋下不断传来难以承受的痒感,小玲本能地想夹紧双臂抵御刺激,然而却只能换来女仆把自已的手腕拉的更高,就算掂尽了脚指头也无法如愿,只得一刻不停地承受那挥之不去的痒感。 在痒感电流的阻挡下,小玲的双腿在渐渐地失去了力量,掂着小脚还在颤着抖,大腿呈内八字以膝盖死命的夹住胖次,还在诉说着自已的不甘和羞耻。 窸的一下,女仆一用力,白色的小胖次还是不可阻挡地被扒了下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不断以哭腔哽咽着,身后的女仆也适时地放开了小玲,让小玲一边漲红自已娇羞的脸,一边屈身遮盖住自已的下体,不愿再让自已的娇小的裸体暴露在她人的眼前 剧烈的羞耻和尴尬几乎要焚尽小玲的脑袋,也因害羞而令原本白晢的身体渐渐潮红得像是要滴血,眼前的羞辱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耳边被蒙上了一层音障,只有自已的猛烈心跳縈绕在耳边 【嘻嘻,小玲妹妹是不是想要这个啊!】其中一位坏心眼的女仆邪恶地笑着,一边把刚扒下来的白色胖次摆到小玲面前晃动着。 【还,还给小玲!】小玲几乎是以半哭半闹崩溃的声线大喊着,伸手便要去抢回自已的胖次。 然而眼疾手快的女仆却一下子把手抽高,将胖次高高举起,引得小玲羞红着脸一边跳着伸手去抢。然而比小玲高出一个头的她却能轻而易举地把小玲玩弄在股掌间,像是斗牛一般戏耍着眼前这位无助的小女孩,让赤裸的她只得一手遮盖自已粉嫩的私处,忙不迭地一边向上一跳一跳地伸手抢着,却怎么样都无法触及眼前的高墙,急得娇羞的泪水又再次缺堤而下,引得在场女仆们的嘲笑和戏弄。 【拜,拜托你了!还给小玲, 还给小玲吧!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才不要呢,想要的话就自已过来抢啊】 【哈哈,你看她还一直用手遮住自已的下面唉,好可爱的样子啊哈哈哈 】 【喂~小玲妹妹,小奶奶被我们看光光了哦,不挡一下吗~哈哈哈哈哈】 赤裸身体的小玲被女仆们肆意地高声嘲弄着,毫不忌諱,种种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论和如火般炙热的视线让小玲又羞又惊,眼泪在肚中打着转,抢回胖次时的自已的滑稽模样和 胖次在眼前却就是无法拿回的焦躁感,终于让小玲脑中的某根弦的紧绷的线彻底断掉,跪倒在了地上哗啦啦地大哭着,紧紧遮盖住自已的小胸部和私处,显得极为无助和可怜。 但是女仆们可没有因此而泛起同情心,反而变本加厉地嘲笑着。 【喂喂,你这样遮住了我们还怎么看呐!】 【就是啊~小玲妹妹可爱的小屁股我还没看够呢~】 【嘛嘛算了,反正也该进行下一步了不是吗。】 女仆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调侃的话,一边向着跪着哭泣的小玲慢慢圍了过去。 【呜呜呜,你,你们又要干嘛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小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仆们又合力分工像是分食猎物一般把小玲按在地上死死地鉗制住,各自有默契地控制住小玲身体的各个部位,一位女仆跪坐在小玲的脑后,双手紧握着小玲的手腕将其呈交叉状按着地上,让那娇嫩的腋下大大地张着;一人毫不客气地坐在小玲的柳腰上,不让其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双手则是伸向了那光洁的嫩腋,十指不断地爬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 不要啊 好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停下来!拜托!不要哈哈哈哈哈 好痒啊啊啊!!!】女仆们不由分说的挠痒瞬间让小玲的嘴中迸发出响亮的笑声,巨量的痒感在稚嫩敏感的娇躯上肆虐着,不断地折磨着那幼嫩的神经,不一会便将其挠得通红,将着难以承受的痒感如海啸般涌上的小玲心头,让小玲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不顾一切地放声笑着。 【胳肢胳肢胳肢! 嫩嫩的胳肢窝被这样挠痒痒很难受对吧,嘻嘻,看我的! 】负责折磨腋下的女仆向小玲传来戏谑的奚弄,不断快速爬挠的十指不时变换着手法,在小玲在刚要习惯腋窝的刺激和频率,便换到以指肚为腋肉和侧乳进行着粗鲁的按摩,大片大片的敏感地方被这样无情的玩弄着,痒的小玲的娇躯是左摇右摆,不停剧烈挣扎,可就是无法摆脱腋下那令人发狂的痒感,只得继续用喉咙喊出痛苦的笑声抵抗着痒刑。 【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 拜托!把小玲的手臂放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哈哈哈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幼小的双臂在痒感的蹂躏下本能地想护住腋下,然而小玲这么可能敌得过比她大上好几岁的女仆呢?当然比起控制手腕,直接用大腿和小腿夹住小玲的手臂会来的更有效,但对那名女仆来说,能更精确地感受猎物的挣扎和反抗无疑是最令她陶醉的,每每小玲因腋下的挠痒的抽动着手臂的时候,那微弱又疯狂的力道是更能引发女仆的施虐心的。 而轮到那小玲那鲜嫩的小脚丫,则与一人负责的腋下不同,是一人负责一条敏感的小脚,务求给予这位哭喊大笑着的小女孩最大的痛苦——两名女仆各自跪坐在小玲的两根大腿上,一手将脚趾向外掰开,然后用尖锐的指甲向着那毫无保留的红嫩脚心用力地挠刮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挠脚心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痒 好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啊啊啊啊拜托了!!!!!】 咆哮着的笑声和求饶声在牢房里回荡反弹着,绝望和大笑同时出现在小玲的幼脸上,表情也开始越发的狰狞起来,与她那年幼的外貌并不相搭,全身唯一能活动的头部此时只能疯狂地甩着,宣告着这折磨是多么令人无法承受。 【这小脚可是嫩的连姐姐都羡慕起来呢~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哦!】 【嘻嘻嘻,长着这么一双可爱的小脚丫,不给你好好挠个舒舒服服可太对不起小玲了哦】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小玲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在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了哈哈哈哈】 【哟,小玲妹妹受不了了啊?那就乖乖地把税单的地点供出来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哦~】 【哈哈哈哈哈小玲是真的不知道啊 求 求你们放过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挠痒是真的不行啊啊啊 拜托了 拜托了哈哈哈哈哈哈 !!】 【哦~是吗?呼呼,姐妹们听到了吗,既然小玲还是不肯说,那咱们也不要留情了!狠狠地给她全身不留死角挠个痛痛快快!】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救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哈哈哈哈 受不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 女仆们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一个档次,小玲的大脑几乎要被笑声和痒感所占据,脸颊因大笑而僵硬疼痛着,喉咙也变得沙啞和无力,此时所有的自尊已变得不再重要,能做到的只有不断歇斯底里地大笑和求饶。 当然求饶是不可能有用的,这群以折磨为乐的女仆绝不可能因此而大发慈悲放过这只令人愉悦的小兔子,看着可爱的囚徒们扭曲而绝望的脸庞一直是她们必不可少的精神食粮,尤其是亲自作为施虐方,操弄着身下女孩的身体,得到的快感更是无可言喻的高。 而这自然是苦了咱们的小玲,一直被毫不留情地挠着痒痒,在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给于着剧烈的刺激,是令这副小小的身躯和脑袋所无法承受的。 【哈哈嘻嘻救,救命,不,不要再,哈哈哈 挠,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拜托,会会疯掉的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连串的挠痒攻势下,小玲的意识开始漶漫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大笑根本不能让小玲获取足够的氧气,窒息的苦感渐渐从身体深处传来,可是大笑着的小玲却被笑声击碎了组织言语的能力,身体和四肢的反抗缓慢了下来,瞳孔也渐渐失去了光泽和焦点,耳边女仆们的嘲笑和自已的笑声被隔绝在水面,而意识则慢慢的下沉着,仿佛是在一片无垠的墨海中不断下落。 下一刻,小玲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当小玲再次从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已身处在了另外一间更大的牢房里面,足以容纳十来人,而自已依旧是全身一丝不挂,娇嫩嫩的幼小身子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不打算留给她一丝的同情和怜悯。 而这次的小玲,则是被特制的刑具所牢牢地拘束着:她躺在了一张类似分娩椅的铁制椅子上,与地面呈平行狀,手臂则是高举过头紧紧地束缚着,显然是预示着那小腋窝即将遭遇的非人折磨;而作为重头戏的下半身,双腿则是被那分娩铁椅的两个扶手位拘束着,将可爱白晢的小腿被大大分开,弄成了羞人的M字形,,那还没有长出毛发的的幼穴和可爱的小菊穴被暴露在前方,毫无防备,而小脚丫上的十根小肉虫也是被铁环拘束着脚趾根,连动都无法,就更别提挣扎了。而且小玲此时全身每一处幼嫩的肌肤都已经被涂上了厚厚的润滑油,无论是脖子、锁骨、手臂、腋窝、肋骨、小腹、大腿、脚心,连紧闭的幼穴和菊穴都被无情地涂上,在火把的辉映下闪闪发亮着。 而在小玲还没搞清楚现况,便发现依娜和一众女仆已经是将她团团围住,这次女仆的数量是整整十位,马上显得更才的逼供像是小儿科一般。小玲一看到这阵势,马上吓得一惊,左顾右看着将自已包围得密不透风的女仆们,一股胆寒顿时充斥着小玲的心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而率先开口的,是依旧从容微笑着的依娜:【小玲妹妹,没想到那种逼供的力度都无法撬开你的嘴啊 真是比我们想象中坚强多了】 【等等 不不是的 小玲是真的——】 【本来还想着不要对小玲动真格的,不过好像也别无他法了】 【拜托啦,小玲是真的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不要再是哈哈哈挠痒啊!哈哈哈哈 拜托了哈哈哈哈求你们了!】 疯狂的笑声瞬间打断了小玲的辩解,刚才还留有余地的拷问现在则是真正的毫不留情,丝毫不顾忌她的年龄,全身都被换上了大杀伤力的挠痒刑具,像是要将着那颗小小的心灵狠狠地碾个粉碎:大张的白嫩腋窝依旧是被手指折磨着,而不同的是,这次的女仆是一人负责一个腋窝,将更好地照顾到小腋窝的每一寸敏感的腋肉,而且女仆们的手上还带上了特制的挠痒手套,手套的指肚和掌心部分密密麻麻布满了许多的小小的橡胶尖刺,在正常的情况下轻轻一碰都能让小玲笑个花枝乱颤,更何况是被涂上了大量润滑液的白嫩腋窝。 每一次腋下肌肤与尖刺的摩擦都能让小玲的嘴中炸出疯狂的大笑,大笑甚至让那丁香小舌因笑声的迸发着懸出了小口,眼睛睁的是老大,高举的双臂更是剧烈的挣扎着,将这老旧的椅子摇得发出吱吱的声音,却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挣脱束缚,让那敏感的腋下只能乖乖地被折磨着。 女仆的手法亦是熟练,当两只手能同时折磨一个腋窝的时候,就意味着受痒的面积是大大增加了。除了那极为敏感的凹陷腋窝被尖刺刷着,腋窝的外围乃至肋骨和侧乳都是挠痒的对象,而光是腋下,那海量的痒感此时已经几乎沖破了小玲对痒感可以承受的阈值,大哭大喊地求饶道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啊啊啊啊!!好痒 不要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啊啊 会,会疯掉的!受不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啊?重头戏都还没开始呢。】依娜在一旁打趣地道,眼神则是暗示小玲脚边的女仆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两根被紧紧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脚丫此时正大张着对向女仆们,女仆们拿出了又极其柔软的小型毛刷和毛笔,在充满这润滑液的脚丫上,肆意地挠刷了起来,左挠挠西刮刮,不愿放过脚丫上任何一片娇嫩的肉。 这一刷,马上刷出了小玲嘴中更为高亢洪亮的笑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脚心不行啊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 会死会死的!!!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求 求你啦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娇嫩的脚心处的润滑液将摩擦力降到了极点,柔软的毛刷刷在上面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也使得挠刷的速度比一般情况下快了好几倍,那感觉就如同无数只蚂蚁在脚心上尽情地爬行撕咬着,极为难受, 而脚趾根部的拘束却让小玲连挣扎的权利都失去了,只可以大张着脚指任由女仆在这敏感的地方施加着小玲着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更有甚者拿起羽毛和毛笔专在脚趾缝这种隠匿的位置打着转,就像一把转头一样痒到小玲的心底里去。 【救命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死掉的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 脚心哈哈哈哈真的不可以啊啊哈哈哈哈拜托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其他女仆也没闲着,双手各自那好羽毛和毛笔站到小玲身上其他地方随意地挑逗了起来:白晢的脖子无论前左右都有女仆光顾着,痒得唯一不被束缚的头部用力的甩动挣扎着,却就是无法把痒感给甩出体外,直直地传到里脖子最近的脑袋;胸前雪白的嫩乳则是热门的折磨对象,被众多工具盘踞着这两座小小的平原,平原顶部的粉色小樱桃此时在恼人的刺激下高高地挺立着,自成俩颗小红颗,尖尖的可可爱爱的样子,让一众女仆更是不愿放过,毛笔和羽毛交叉挠动着这颤颤巍巍的小钉,痒感和快感同时在胸前炸裂开来,剧烈的刺激不断折磨着那胸部皮肤下层极为幼嫩的神经,没有一刻能好好休息,只能被迫让那小钉继续高高地挺立着。 【你们看呐,这小奶头勃起的好厉害唉 得好好惩罚一下才可以哦】 【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要挠那里啊 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 和胸前成群的工具相衬的,便是小玲私密处的情况。挑逗着下身工具比起胸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紧闭的幼穴形成一条小缝,如今却被女仆们硬生生掰开,并将那小小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下展露了出来,此时的阴蒂在全身剧烈的刺激下也有了绿豆般的大小,在黏答答的阴部中翘生生地挺着。 【呼呼 好可爱的小阴蒂哦 不知道用羽毛刮下去会是什么反应呢嘻嘻】其中一名女仆说着发自内心的感想,将羽毛渐渐靠近那禁闭之地。 【哈哈哈哈哈拜托拜托 了 不要哈哈哈哈那里 那里是哈哈哈哈哈哈尿尿的地方哈哈哈哈 不可以碰的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当羽毛轻轻刮过阴蒂的时候,小玲的身体激发出了剧烈的颤抖和挣扎,而那比一般挠痒的反应显得更为疯狂和大幅度。快感的电流瞬间刮过小玲那未经人事的幼小身体,从来不知何为性快感的小玲只能继续无力地大声求饶着 女仆们也自然发现了这令人兴奋的事实,于是更多的羽毛便加入到了欺负阴蒂的行列,光是那刻小小的阴蒂便有着三根的羽毛围着圈打着转地给予着猛烈的刺激,而其他没抢到好地的女仆们,也只好另寻其他没被开发的宝地,被掰开的幼穴的花肉也被毛笔不留情面地挠刮着,外围娇嫩的阴阜也不愿放过,私处上的每一寸嫩肉都得无情地挑逗玩弄着,而如此强烈的阴责自然也让那幼穴渐渐流出了羞人的蜜液,沥沥淅淅滴淌到了娇嫩的菊穴,与下身的润滑液混在一块分不清彼此。 快感和痒感在小玲的脸上交织出了滑稽的神色,在疯狂大笑的上扬嘴角中却隐藏着对快感洗礼的接纳,那幼穴的内部一收一合,仿佛是欲求不满的小嘴在渴望着更多,连自慰都不知为何物的身体只能这样无意识地想要攫取着更多的快感,下身小腹位置的部分开始火热了起来,欲火在羽毛毛笔等薪柴的加持下烧的是越来越旺,身上各处的挠痒也仿佛和阴部的挑逗相辅相成,把小玲渐渐推到了那个未曾到达的顶峰。 【哟?她就是小玲吗?】一声愉悦又轻快的声线从一众女仆身后传来,女仆手中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恭敬地向声音的来源请安,而这自然也打断了小玲获得美妙顶峰的机会,身体茫然地左右扭,气喘吁吁,喉咙发出了欲求不满的悲鸣,很想有进一步行动的身体却连动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被绑在椅子上,即使挠痒停了下来,身体各处还人残有酥酥麻麻的痒感,脸上则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而仍紧蹦着,长长的涎水在痛苦的笑脸上流着,打湿了脑袋下的椅子。 【青咲大人,你来呐,没错,她就是刚捉来的名为小玲的白芷家的女仆】作为女仆长的依娜代表一众女仆想主人问好,语气恭敬有礼,眼神中透露着对青咲爱慕的神色,表情和语气也不自觉地更为开朗欣喜。 躺在刑椅上的小玲无力地看着走近着自已的青咲,依娜的语调和女仆们的动作让小玲明白了眼前着年轻女性的地位,也是决定着自已命运的人。 青咲站到小玲身旁,带着一半好奇一半愉悦地仔细端详着——那哭花了的小脸附带着满肚子的委屈,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小腹暗示了方才折磨的激烈,怯懦而颤抖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已,泪汪汪的样子中尽是对未知的不安和惶恐,活像一只受尽惊吓的小兔子在瑟瑟发抖,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 这表情,青咲见过很多次,惟每次看到,都会不自觉地让她沉迷其中。 那幼小的女孩们,那是本应在舒适的温室里安安穩穩成长的,本应是处于感受着美妙的世界的年纪,而此时的她们,却被自已恣意监禁在此被迫承受着非人的凌辱,每日每夜在尖叫着,哭喊着,大叫着,求饶着,那副绝望的神色爬满了幼小的脸庞,正是青咲所喜爱着的绝美的画面。 想到这里,青咲原本轻佻的笑容又越发的灿烂起来。 没等青咲开口,呢喃不清的求饶声便从小玲的嘴中模糊吐出 【拜,拜托了,小,小玲是真的 ,什么 都不知道的啊 呜,呜 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小玲想回家 】话还没说到一半,小玲的语气便变得哽咽了起来,求饶声中夹杂着啜泣的哭腔,声音微弱,仿佛下一刻便要决堤而出。 而事实上呢?小玲也确实是无辜的。毕竟白芷对这种极为重要的事,自不会交给一位年仅十三的女孩,再者她也不愿让更多的人在牵涉在这危险的渊薮中。 【唉,是吗,嘛嘛,但你觉得这对我来说重要吗】青咲保持着维持着阳光明媚的笑容,但那恶魔般的笑脸却顿时击碎了小玲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希望,每一个字都像锤子般砸向自已的小脑瓜子,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俯视着自已的身影 【可,可是,你们不是想,想得到税单的下落吗......?】 【小妹妹啊,你觉得就算我真的冤枉了你,对我而言,会带来任何损失吗?】 【......唉,唉?】 【 相反呢,要是真的能从你的嘴里得到税单的情报,那可是重大的收获不是吗?所以秉持着有杀错没放过的原则,你就得乖乖接受这样的命运哦~】 【......怎,怎么会这样,可,可小,小玲是,是的不知道啊,小玲不,不要这样......】小玲的脸庞被吓得铁青,脑袋还是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如丝般紊乱的脑袋像是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死结,欲想争辩的嘴还是支支吾吾地无法说出有用的语句,眼角的泪水又在哭腔下无声的滑落。 而青咲也没再理会小玲,转过身来,对刚刚正在逼供的女仆们表达这自已的不满 【还有你们,刚才逼供手法和力度只能算是勉强及格哦,一个个都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吗?】青咲一边失望地说着,一边拿过一旁刑具桌上的一根毛刷。 这根毛刷是托人专门特制的——布满着刷毛的圆筒形刷头,类似与用作清理管道的圆毛刷,刷毛的材质是极为柔弱的品种,通体直径约为大拇指的宽度,当然如果是用作折磨更年长女性的其他型号,则会更为粗大,但现在的尺寸用作折磨这小小的女孩,自然的绰绰有余。 在小玲惊恐的目光下,青咲一边诡笑地在刷子上倒上满满的润滑液,柔弱的刷毛顿时耷拉了下来,但每根的刷毛还是保持着弹性。 【所谓的逼供啊,就是针对受刑人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进行毫不怜悯的折磨,而这位她嘛...... 】 青咲用手指轻轻抚刮过小玲大张双腿下的娇嫩菊穴,光是这样轻轻的一碰,敏感的菊穴已经为小玲传来致命的刺激,这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让小玲娇躯一震,绷紧了身子,嘴中也不自觉地发出了悲鸣。不详的念头顿时刮过小小的脑袋,让她惊惧地挣扎着下身的束缚,但自然于事无补。 【拜,拜托 不要 ,小玲不要, 不,不要碰那里 ,拜托了 】 【这里可没有人打算问你的意见哦。】青咲用浮薄的语气说着,下一刻,便将手中的刷子徑直地捅进了那小小的菊穴中,左右左右地快速旋转起来,让那柔软的刷毛刮挠着那敏感的肠道,带给她无法言喻的剧烈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好 好痒啊啊啊求求你了 求你啦!!!! 停 停下来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歇斯底里的大叫瞬间传遍了整个牢房,娇嫩的喉咙迸发出剧烈的惨叫,那锐利的叫声大概会让第一次涉足这里的人为之一栗。 被拘束的小玲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幼小的身躯,脸上狰狞的表情仿佛下一刻便会冲出这椅子的束缚。被扩张后庭被刷子在女孩最为敏感的地方肆虐着,粉嫩的肠壁像是被千万根小手指一刻不停地挠刮,菊穴本能防护性的收缩此时却助纣为虐,让那柔嫩的肌肤更贴近那噩梦般的刷子。 【不要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啊 要我干什么都可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停下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菊穴永远是这年龄左右的小女孩致命的死穴,像是块玻璃一样敏感得一碰即碎,在青咲一直以来的经验里无一另外,无论是老套的羽毛还是指甲的挠刮,每每碰到那小小的菊穴,都能让她们喊出嘴响亮的叫声。 机械性的刺激下分泌的肠液和润滑液混合产生了细微的唧唧声,并在转动的刷子的带领下慢慢溢出了那娇嫩的菊穴,晶莹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而柔滑的液体更使刷子在肠壁内畅通无阻,肠液分泌的速度和量连青咲都忍不住为之一惊,慨叹着孩子的菊穴的敏感程度还真是一等一的强啊。随后,又看向了一直在一旁待命的女仆们。 【像这样时候呢,就是她身心灵极为脆弱的状态,不要心软地给予她最后的打击吧】 女仆们领命后不敢怠慢,纷纷走到方才自已所属的位置对大喊着的小玲施以痒刑的折磨。腋下,胸部,嫩足,私处,所有地方的折磨力度比刚才还强上好几个档次,毕竟青咲大人在此,自已不可能不好好表现,原本可能还残留着的一丝同情心此刻也魂飞魄散,纷纷用进了全副心力和精神,对眼前着小小的身躯毫不仁慈的压尽疯狂的笑声,丝毫不管小玲早就失去理智的尖叫和大喊,汩汩流淌的泪水又在爬满了绝望的脸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谁,谁来啊哈哈哈哈哈 爸爸!妈妈!哈哈哈哈白芷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小玲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拜托了哈哈哈 快,快 疯掉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远超阈值的痒感在小玲的脑袋里炸裂开来,将这小小的女孩逼进了界限的边缘,快要崩溃的小玲。不管一切地呼叫着求饶着。但无论怎么挣扎和大叫都是无用,身旁的这群恶魔可没有任何怜悯心可言。肠子旋动着的剧痒,裸露的躯体被毛笔羽毛划过的酥麻,私处被围攻的躁动,都尽施加在她一人的身上,小小的身躯承受着海涛般的冲击。 近乎癫狂的小玲甚至开始用头猛地锤向脑后的铁椅,只乞求在这无尽的痒感中有让自已昏过去的机会,然而兴在头上的青咲自然不会允许她这样做,马上吩咐女仆用枕头把小玲的后脑给垫住,不让着小小的女孩有任何坏了自已雅兴的行为——玩弄到一半的时候让猎物擅自昏过去是青咲体会过最糟的体验。 然而着一举动却苦了咱们的小玲,不但无法昏过去,连用撞头的方式減轻身上不断炸开的痒感都无法如愿,只得将各处肌肤上的触感和刺激全盘接受,沿着神经一路涌上脑袋,然后无法抗拒地尖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杀,杀了小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小玲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了哈哈哈】小玲还张大着嘴大笑着,但在剧痒中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任由着娇躯在挑逗中剧震,一直被爱抚着的小阴蒂也终于临近边缘,一直被挠着痒的小玲还得分神去感受私处一刻不停地传来的燥热,一股股热流慢慢汇集到私处,酥酥麻麻的阴蒂和幼穴快要缺堤而出,下意识的弓身却仍被紧紧地束缚着,痒和快感渐渐占据了小玲的脑袋,双眼泛白,口齿不清,晶莹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落,嘴中求饶的话语已经变成了求死的本能,早已无法正常思考。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杀了你啊。虽然只是个女仆,不过也能当半个和白芷交换的筹码不是吗?哦,对哦,说起这个......】青咲像到了什么一般,将手上的毛刷交给了一旁的依娜继续抽插转动着,自已则是饶有兴致拿起了刑具架上的口枷,一脸坏笑地走到疯狂挣扎哭喊的小玲身旁,将那大笑着的嘴巴用口枷狠狠地压住,再从后面系紧带子,原本高亢的笑声和歇斯底里的求饶马上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悲鸣,惨烈的呜呜呃呃不断从喉咙的深处传来,却被口枷无情地阻挡在内,无法呼叫。 【嘻嘻,搞定了!虽然应该不太可能啦,不过要是你随随便便就咬舌自尽的话可就变的很无趣了哦?】青咲在完事后拍了拍手,看着一脸绝望的小玲露出了满足的笑脸,听到这话的小玲则彻底陷入了无尽的癫狂中,若是就此精神失常也不为过,无法透过撞头昏过去,甚至连自行了结生命的权利也被剥脱开来,小玲顿觉自已人生和未来,乃至思考的能力都葬送在这无穷无尽的痒感的地狱中。 腋窝处尖刺仍在一刻不停的挠刮这,早已通红的腋窝因血液的流通便的更为敏感和娇嫩;白嫩的脚心此时仿佛不属于自已,只能一部不断给自已脑袋送来痒感的机器,毛笔和羽毛的仍在不规则地拂过,留下的只有钻心的痒和痛苦;在自身一丝不挂的羞耻和幼穴热切的挑逗下,小玲则终于迎来了那剧烈的高潮,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着由脚经过脊椎攻向大脑的感觉,在被痒的脱力的身体中更是来的激烈,一大股清澈晶莹的爱液猛地从幼穴中喷涌而出,而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菊穴则与毛刷迎来了更为猛烈的接触,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是在迎接毛刷的侵犯,让多种不同的肉体刺激把这幼小的身体撕个粉碎,每一寸神经都在接受着着年纪无法承受的疯狂折磨。 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来秒,绵长的快感和身体的痒感融合交织在一块,让小玲从这地狱中有寻回了一丝的快乐和安慰,但还没等小玲喘过来气,身体各处的挠痒又对着娇躯施以无尽的折磨,将半只脚踏入天堂的小玲又硬生生地拉回了痒感的地狱。 小玲又开始哭泣,呜咽了起来,在笑呜的衬托下显得极为可怜和绝望,在经历了那些对待后基本不可能在残留着正常的反应和思考能力,只得继续被那些冷漠的双手和工具玩弄着。 但对青咲来说,这又和何妨?其实对她来说,眼前的女孩即便叫破了喉咙甚至咬舌自尽对自已来说都毫无区别,更遑论得到她的同情和解脱。她想要的,只不过是更多的疯狂的求饶和绝望的嘶吼,一想到这样,也让她下腹不自觉地感到温热了起来。 这些让她愉悦的事物,才是最有意义的。 不久,开始看腻了的青咲准备离开这场春剧。临走前,她吩咐说让依娜今晚来自已的房间,在得到依娜害羞的答复后,便头也不回地步出了着牢房,全然不管身后刑椅上被女仆们团团包围的小玲,正不断疯狂且激动地用后脑撞着刑椅,乞求着自已的放过,那瞪大的双眼流露着癫狂的泪水。 当然,青咲是丝毫不在意,就这样,那口枷下的笑声和嘶鸣,离她越来越远...... 第3章 白芷篇2:公开羞辱 (文by高洁的柴犬) (欢迎转载,转的时候表明pixiv出处就行了)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就像其不曾存在一般在这地下牢房里缓慢地流逝着。 黏稠的空气在一呼一吸间带动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活动着,白芷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无力的双眸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而映入眼帘的,仍只有那死气沉沉的石制地板和不见天日的压迫空间,无声附和着自已那悲惨不堪的经历和下场...... 为百姓们谋福有错吗?看到苟且之事无法袖手旁观有错吗?为了自已那小小的理想和对领主身份的憧憬,有错吗......? 自那天被青咲狠狠地羞辱和玩弄后,接下来这几天在牢里的白芷过的可不好受,除了仍旧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让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毫无尊严外,每天被束缚着的羞人体位也让白芷的内心备受煎熬——少女的双手被牢房天花悬下的绳子紧紧绑住,而两条大腿则是一左一右在脚腕处绑住然后拉开向上吊着,呈‘V’字形般,将少女那被稀疏毛发遮盖的粉嫩小穴和怯怯诺诺的可爱菊穴展露出来,不留情面。 而长期的吊缚自然让这具年仅十七的娇嫩身子疼痛不已,被缚处一刻不停地传来了身体对痛感的悲鸣,也让白芷这几夜基本上没嗑上眼。 不过没嗑上眼的原因也不止于此,每天早晚那群眼带轻佻和不屑眼神的女仆还会来到牢房,饶有兴致逐一地为自已的上药,她们从身后拿出那罐恶魔般的媚药,用毛笔将晶莹黏稠的膏药沾个湿透,再在白芷大张的双腿前蹲下,仔细地在那幼嫩的小穴和菊穴上一下又一下地涂抹着,像是在画画又像是在清洗什么一般小心翼翼地照顾着那羞人的敏感部分...... 那因沾湿而变硬的毛笔并没有因此而失去折磨白芷的功能,反倒因其更为坚韧的触感而为私处的涂抹再添几分刺激,在女仆们用心的力度的拿捏下,毛笔就像一条条丁香小舌一般不知疲倦地在白芷的下身打着转,敏感的穴口、微微隆起的阴阜、诱人的密缝、薄滑的阴唇、粉嫩的会阴和菊穴,连那羞窘的屁股缝都包括在内,绝不肯放过任何可以折磨这位少女私处的机会,在毛笔蜿蜒的线路的绘画下,沿途留下了一层厚厚又晶莹的媚药,散发出了淫荡的气息。 毛笔绵长在娇贵的私处留下的痒感有多难受自不必说,每一下身体与毛笔的接触都能痒的让白芷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的清甜羞鸣声,悬空的屁股摇来摇去渴望着逃离着难受和羞耻的窘境...... 但更为要命的,是每次涂完媚药后在肌肤表面上留下的那火辣辣的痒感,与毛笔拂过的麻痒不同,那痒感更像是情欲的挑逗,是深入神经持续不断的快感,仿佛是活在自已皮下的一团温火,在炙烧着自已敏感部位的肌肤,让其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红霞,也让白芷的呼吸染上了沉重的粗喘和微不可闻的呻吟,但又因双腿大开的姿势,哪怕是在牢房独自一人的时候也根本无法自慰,只得无助地扭动着纤纤的身躯,发泄着自已身体内无处安放的欲火和不适,这这样一步步地将白芷推向那不可抑止的爱欲深渊。 而现在,在快慰和药物的不断滋润下,少女那刻可爱的小阴蒂更是胀大了一圈,每每毛笔有意在其上面停留打转时,那种源源不断的刺激通过阴蒂这个敏感的小豆而像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拍向白芷的脑袋,毛笔在其上时而像舌头般舔舐,又时而坏心眼地调整位置用力地一按,让阴蒂被毛笔包裹其中,每一根的笔毛都像柔软的小针一般全方位地给予白芷阴蒂巨量的刺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阴蒂处袭来,引得那身体和青涩的小穴一阵阵的颤抖,并在穴口的一张一合下吐出了一波波晶莹的爱液,在白芷的下身和毛笔上拉着长长且微微泛泡的丝。 【哟哟~你们看呐,她下面又开始出水了~】 【哈哈真的吗?!哪会有那么快啦,是咱们的药太黏拉出的丝而已吧】 【是真的啦,你看,水都多得和毛笔起泡泡了哈哈哈哈】 【唉不是吧,我来看看】 【我也要!我也要】 每当此时,女们们总会露出猫逗老鼠的表情,一脸戏谑地将白芷贬为妓女般的存在,用羞辱的言语折磨着少女的心灵,仿佛是不曾将其视作领主的身份对待。 一幕幕羞涩难当的羞辱又在白芷的脑海中浮现着,回忆这这几天所遭受的非人折磨,白芷很是想对眼前这群不知廉耻的女仆破口大骂,但无疑,任何的反击都只会让自已面对更不留情的凌辱,这点白芷早就实证过了。 因此无论羞辱再多么不堪入目,也只得强忍住把委屈咽下肚子,羞赧地低着头让刘海盖住愤恨的双眼,任由着女仆们在自已私处的恣意玩弄和观赏,然后默默地在颤颤的脸上留下两条不甘的泪痕。 【哟哟?话说,这次总算学乖了哦?终于知道收起你那张嘴了】 【哼,下次再胆敢出言反抗我们?我们就再帮你全身上下挠个遍!把你再一次痒到尿出来为止! 】 【是哦 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介意好好你陪你玩玩的哦 到时候就看谁先受不了了哦 ,领~主~大~人~】 无情的嘲谑在白芷耳边不断回荡,宛如一把把无形的利刃钻进了她的心窝,将其刮个遍体鳞伤,血流不止。然而女仆们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在将青涩的小穴玩弄的心满意足以后,又将视线转向了在其之下的菊穴。 此时的菊穴也同样在媚药的摧残下变的敏感不已,肉眼可见明显的赤红爬上了那娇嫩的菊穴,一名女仆绕道白芷身后将两瓣温热的臀肉掰开,让菊穴更为肆意地暴露在女仆们的面前,再又另外一位女仆将纤幼的手指裹上了满满的一层媚药,用指腹温柔地在白芷菊穴穴口打轉按壓,被爱液和媚药弄得湿哒哒的菊穴不一会便轻易地吞食了手指,以蠕動旋轉的方式让这敏感的菊穴内部也涂满了充分多的媚药,并在粘膜的快速吸收下迅速荼毒着菊穴,让其无论内外都极为敏感,温热难耐的感觉又更上几分。 【喂...等,等...不要这样,不要又是这里!!】 【不行哦~全裸着的你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哦~】 如蛆虫般深入白芷体内的手指细腻地搅动着,开发和调教着这少女以往自已不曾涉猎的宝地,将其慢慢地变得和阴道一样,不,应该说比阴道更为敏感...... 而其余女仆则闲着没事,相视一笑后又不安分地用手指在白芷身上的各处轻轻滑动着——汗湿的敏感肌肤在指甲的刮挠下显得不堪一击,身体各处都不约而同传来了痒感的刺激,尤其毫无保留的嫩腋更是受到女仆们的欢迎,纤细的手指头在腋窝的嫩肉上揉动着,而腋窝处下凹的位置更是爬满了女仆们的手指,将充满神经末梢的敏感腋窝以最原始又最残忍的方式折磨着,让痒感顺着腋窝直冲大脑;身体本能地想收紧双臂,然而承受着身体重量的双手却无力再保护住主人那片幼嫩的凹地,只得沦为女仆们取乐的玩具,将笑声和屈辱从少女的嘴中尽数吐出,娇躯在四肢的束缚下做着无力的挣扎。 【哈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挠痒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全身上下挥之不去的痒感配合着女仆们熟练的手法几乎让白芷无法思考,银铃般的痴笑在牢房中回响着,屈辱而愤恨的脸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张滑稽的笑脸,扭曲的嘴角也不断吐出求饶的话语。 而菊穴在女仆纤指的调教下,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菊穴处每一块肠壁在手指亲密接触下的触感,以往不曾体会到的填充感充斥着敏感的肠壁,而坏心眼的女仆倒很喜欢白芷的痴态,时不时偷偷地将手指弯曲作按压状,用指腹触动着那与肠道只有薄薄的一层组织的阴道,不断挑逗白芷羞耻心的同时间接进行对G点的按压刺激,菊穴内部的性敏感區域无一不被舒服地按摩着。 【哈哈哈哈——啊啊!!不要,不要那样用力按,停下!!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哎呦~领主大人说的是不要按哪里啊?不好好说清楚的话,小的可是不会明白的哦~】 【哈哈哈 你,你——!哈哈哈哈哈可恶咿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啊!】 被以羞辱姿势绑着的白发妙龄少女就这样被无情的羞辱着,戏谑的话语和挑逗没有一刻不在践踏白芷的自尊,但以此同时,身体各处传来的痒感和快感却是实实在在地折磨着白芷的神经,尤其从刚才开始便让白芷感到很不妙、那从这几日来持续被调教的菊穴,在媚药的添油加醋下,竟让白芷渐渐感觉到性欲在纤指的按摩和众人的目光下慢慢被推倒那不可抑止的边缘,特别是连日以来的寸止放置一直让白芷浑身难受,欲火焚身般的想要得到快慰,而现在极为敏感的菊穴则被女仆们有意调教成快感的接收器,更是让白芷备受屈辱...... 【停...停下,不要...】呼吸的节奏慢慢急速,也越发开始染上性欲的迷蒙,放空的脑袋像是融化般的黏稠,意识和身体有了分歧,让少女的语言支离破碎,而女仆则享受着这样矛盾,继续爱抚着肠壁里的嫩肉,纤指在没有媚药添加的情况下却在抠挖菊穴时感到越发畅顺,唧唧的肠液声从手指和肠壁的空隙中传来,且慢慢的流到了女仆的手心处。此时的白芷只觉下身一片火烧般的灼热,在刺激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慢慢涌向了脑袋,双眼也开始无力地上翻,就像方才的抗拒只是少女调情的玩闹一般,此时她的所有表现无不暗示着自已对性欲的全盘接受。 呼吸开始变为了一阵阵急速的喘气,香汗在剧烈的呼吸下已然爬满了少女的全身,白芷如钟摆般被绑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而负责照顾菊穴的女仆也感觉到菊穴处的收紧,肠壁的挤压如颤抖般剧烈——这是少女高潮的讯号。 当意识到这点后,女仆便果断的将手指从紧湿的菊穴中抽出,晶莹的肠液在微张的菊穴中汩汩流出,与地面拉成了一条明显的银丝。其他女仆见状也合拍地停下来手上的挠痒动作,反倒是情到浓时的白芷被这样硬生生地打断显得极为难受,快感顿时消散,让白芷从满足的边缘硬是给拉了回来,左扭右扭的娇躯无处安放自已的爱欲。虽尊严被彻底蹂躏,但向这群变态请求让自已得到高潮什么的白芷自然不可能做出,因此只得难受地绷紧全身,试图抵抗快感的腐蚀。 但光是这样却无法阻挡女仆们不可自已的嘲谑和嗤笑。 【噗——!哈哈哈哈!!你们刚刚看到了没有哈哈哈哈那副想要高潮又得不到的样子哈哈哈】 【嘻嘻哈哈哈!!是啊,还在那一摇一摇的呢】 【呵呵~就这样子还说是什么领主大人呢~真不怕笑死人呐~】 不绝于耳的笑声和戏谑在白芷耳边回荡,屈辱的泪水又兀自如断线珍珠般掉了下来,但更多的,是恨不得把眼前这群无耻的东西拖出去处刑的愤怒,滚烫的情绪波动充斥着白芷,在泪水的流淌下,一双带着愤怼和怨恨的眼眸在银白刘海下盯向了眼前出言不逊的一众女仆,像是要把她们那面目可憎的脸庞牢记在心,要在他日让她们感受同等的屈辱! 【啪——!】的一声划破了牢房的空气,猛烈的巴掌呼啸而来,掴在了白芷的脸上,顿时泛起了明显的红印,还伴随着肿痛在脸上扩散开来。 【你居然敢瞪我们?!找死是吧!!】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现在还不服是吗!】 【你还真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穷乡僻壤的小领主啊!瞪我们!?现在的你连奴隸都不如呢!】 女仆们的骂骂咧咧的声音此起彼伏着,纷纷向眼前这位一脸愤恨地盯着自已的少女扔来恶毒的语言,却无助白芷在屈辱下那锐利且凶狠的眼神,仿佛足以划破眼前女仆们的喉咙。 【你!你还敢继续瞪?!你给我去死吧!】女仆们正打算再赏白芷几个猛烈的巴掌的时候,一把较为冷静的声线打断了女仆手上的动作和众人的不满。 【你们等一下,反正猎巫的准备和宣传都做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今天就直接开始行动吧?】 听闻此言的女仆们顿时喜上眉梢,彼此的雀跃瞬间冲散了方才愤愤然的嘴脸,互同神色地下有种心照不宣的愉悦慢慢蔓延着,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睨向那仍被屈辱绑着的白芷,戏谑且不怀好意地捂嘴轻笑。 白芷自然是听不懂女仆们在说着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不会让自已好受,一想到自已一时冲动而至的恶果将又自已承受,气焰此刻像是被一壶冷水浇在头上一样熄灭的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油然而生的恐惧,但仍是倔强地尽量克制着,假装冷静地开口道:【你...你们在笑什么.....】 【嘻嘻,没什么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可是都很记仇的哦~尤其是你刚才那副恶狠狠瞪着我们的眼神~ 】 【哼,既然把你挠的失禁什么的还是不能让你学乖,那等下就别怪咱们无情,在台下偷偷帮你‘添油加醋’的了】 【别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你就给我等着吧!】 【真期待她等会在台上的表情啊~等下别被吓的直接哭了出来!】 听得一头雾水的白芷渐渐紧张了起来,眼神中开始被止不住的恐惧蔓延,也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断断续续地说道:【等...等等,你...你们什么意——!!】 还没等白芷说完,一张沾满迷药的手帕便盖着了白芷的口鼻,呼吸间全是极为刺鼻的药味,只一合,便瞬间使白芷的脑袋昏沉了起来,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只有某句话在临倒之前仍在意识的水面上残留着。 【在台上好好表现吧,咱们的领主大人。】 ------------------------------------------------------------------------------------ 这是唯一只有青咲领地才的行为——獵巫行动。 那时的人们民智未开,普遍愚昧,在那许多不详的事物仍无法合理的解释的时候,便引得人心惶惶...... 而青咲则运用自已作为领主的权利,派手下到民间网罗情报和细节,又散播有关魔女存在的谣言,上至天灾人祸作物失收,下至领地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都这样莫名其妙地推到了这根本不存在的魔女的头上。利用人们於對於未知的恐懼和對巫術的害怕導致这样的迫害行为。 在过一段时间,青咲便以领主的身份,向底层人名正式普及有关魔女的罪恶——「巫術,是來自肉體的色慾和淫欲,這出自女人身上的根性,是永難滿足的,而魔鬼知道女人喜愛肉體淫趣,於是以性爱的愉悅誘使她們效忠,因此淫荡不堪,胡作非为。」 平民普遍对权力者的话语深信不疑,不,应该说他们本身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分辨事情的真伪,于是在青咲有意的推波助澜下,有关魔女的一切便在民间的口耳间慢慢流传开去,并且如煮水般开始升腾加剧,在领地上蔓延开去。 渐渐的,一些丈夫开始留意自已妻子行床事事有没有求欢或是享受,而女方也普遍开始克制自已声线和动作,以确保自已与‘魔女’二字无缘;一些无意中开启了自慰之门的年轻少女,则开始对自身以往的‘淫荡’行为感到羞愧难当,并终日惶惶然留意着他人的目光,担忧这此等不洁之事有否被别人发现;甚至有某些女童,耻部和阴部开始长出毛发的事被同龄孩童发现了,则会成为排挤和欺凌的对象,整天被同龄的朋友一口一句‘魔女’、‘不要脸’、‘淫荡’之类的话语指骂着。 而以上的一切会诞生的原因,就只是单单为了满足青咲那变态的性癖——看着清纯的妙龄少女在众人面前将衣服慢慢地扒个精光,在疯狂的挣扎下变得一丝不挂,再在无助的倒地后连鞋袜也不留情的被脱下;撕心裂肺地大喊‘冤枉啊!’和‘我真的不是魔女啊——!’之类的话语后,就这样光溜溜地被众人架起,让娇嫩的躯体活在了众人的注视中;将台上台上临近崩溃边缘的少女施以各种残酷的折磨:在熟悉的亲友面前被挠着痒痒发狂大笑,直到失禁,又或被偷偷灌下媚药后神志不清地高声求欢,进一步坐实自已淫荡的名号,又或是单纯是以各种羞耻的体位被束缚着,将少女所以私密的部位毫不客情地在人们面前展露,彻彻底底粉碎她的尊严和人格...... -------------------------------------------------------------- 白芷逐渐从黑暗中醒来,意识开始慢慢上浮回水面,白芷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自已已经不再阴冷的牢房里面。 (我被终于被救了出去了吗......) 朦胧的脑壳尝试理解着一切,药效还残留着不少在白芷的体内,时刻让少女的脑袋保持性欲旺盛和迷迷蒙蒙,赤裸而敏感的娇体上传来了明媚阳光的温暖,清风微微拂过身体传来阵阵了痒感,像是千万只只温柔的小手将自已紧紧包裹,抚摸着她身体的各处,而那粉嫩的小穴中流过的丝丝凉意,也让白芷不自觉地呜咽几声,小穴之中流出了些许晶莹的爱液。 此时,耳边吵吵闹闹的声音是格外的突兀,让昏沉的脑袋和舒服的躯体一时间感到无比烦躁。 白芷下意识地想伸手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已还在被紧紧的束缚着,而这次的体位,则更为羞人——自已正悬着空、翘起屁股地被绑——双臂以‘V’字形绑着手腕向上拉开,将白洁的腋下和胸部无保留的展露着,而下身的大腿末端处则也被绳子紧裹后向两侧拉开,好让身下私处的一切秘密都暴露开来,脚腕也被锁紧了左右两个独立的脚枷,十指脚趾被脚枷上的幼绳大大地分开,让白晢诱人的脚掌无处可逃。 【唔唔呜呜——!!!】意识到不对劲的白芷想尝试开口,却发现嘴中早已有着口枷的堵塞,任何言语都无法有效的组织。 当视线开始有能力聚焦到眼边的一切事物,瞬间让白芷吓的魂都飞了,顿时无法思考——白芷正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某街道枢纽的空地上,而身后则是围聚了数百名的民众,自已翘起的屁股正大咧咧地暴露向了人们,因媚药而发红发涨的小穴和菊穴,正被台下的人们看个精光...... 除了身边那些为自已精心设计的铁制柱子,自已更是处于一个约一米高的高台,配合着自已悬空的体位,足以让台下无论多远的的民众都能一览无余白芷青涩的身体。 即便在牢中的数天已经快习惯了不穿衣服的状态,但大庭广众被如此羞耻地束缚——纤瘦的身姿、可爱的鸽乳,少女的秘密被肆意揭露,极为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在白芷的脑袋中炸开,下一刻便猛力且疯狂地挣扎反抗,但明显在结实的绳子下只是徒劳,除了换来肉体在空中的些许摇晃和摩擦声外什么都得不到,而在台下观众的眼中,则是不着寸缕的白发少女在台上扭动着她青春诱人的肢体...... 妙龄少女在光天化日下裸体示众,颜面尽失,简直比死还更为难受和羞辱。 猛烈的痒麻感顿时充斥着少女的猛烈挣扎的身体,全身上下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俏脸上漲红不已,红得快要滴血,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表现出对现况的极度抗拒,脸上露出了害怕和惊恐的神色,两行清泪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滑落,宛如残败的白花搬凋零。 然而还没等白芷紊乱的脑袋回过神来,身边便传来了一把震耳欲聋的声线。 【大家都安静听好了!】白芷听状,瞬间回过头来看向声音的来源,映入眼帘的,是刚才那位在牢中曾经掌掴自已的女仆的背影,现在正向台下数百名的民众手持木质扩音器,用尽全身的力气,正气凛然地震声大喊说道。 【今天我们青咲大人家的女仆,将代表领主大人,对这犯下无数恶事的魔女,进行最为严厉的审判!最近几月!我们青咲大人的领地中不断出现了幼女和少女失踪的事件,让不少家庭蒙受了失去孩子的悲痛,对此青咲大人也是深感遗憾。而最近,而经我们的调查,终于找到了这位幕后的黑凶,就是我身后这位被束缚着、淫荡成性、不知廉耻的魔女!】 【呜呜呜呜!!呃呃!!!!】白芷听闻此言后惊恐地挣扎着身体,想要向人们争辩的能力却被口枷无情夺去,只得无助地发出悲鸣声,尝试发现到事实的真相,但女仆显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继续大声喊道,吸引着台下人们的耳朵。 【那天我们领地的卫兵收到报信发现了可疑人物!当我们到场一看,竟然发现这个淫乱的魔女偷偷躲进了人烟稀少的巷子里!把自已全身上下都脱了个精光!光溜溜地揉搓自已的私处和菊穴!不知廉耻地自慰着!】 听闻此言的人群顿时如沸水般吵闹起来,很是哗然,交头接耳地嘟囔着眼前这位全裸被绑的‘魔女’的不检点。 【居...居然做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这——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魔女才会有的行为嘛!】 【就是就是!根本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魔女啊!】 【到底是多么饥渴才会干出这样的事啊......】 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地纷议着,场面变得躁动了起来 【是啊是啊 当时的我也亲眼看到了!】正当台上的白芷极度彷徨,还在用惊恐的双眸无助地左顾右盼时,人群中的前排又传来了一把放声呵斥的女声,把众人和白芷的目光又吸引到那去,而这一看,白芷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心也凉了半截——那赫然是其中一位在牢房中被自已瞪过的女仆。 此时的女仆早以换上人们日常出门的服装,在与台上的白芷四目交投后,露出了极为戏谑的嘴角,然后转身向人群继续大声呼喝道: 【那天我偶尔路过那条小巷,竟然隐约听到里头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啪嗒啪嗒的水声!我静悄悄地走进去,就看到了衣服和鞋袜全都乱糟糟地沿着小巷被扔到了地上,而这个魔女!这个魔女居然就在小巷的深处里,恬不知耻地裸着身体,大张着双腿下蹲,踮起脚,快速地揉搓快慰自已的两瓣阴唇!而另外一只手不断用力揉搓着乳房,时不时还插进了后庭用力忘我的搅动着!这,这根本是只有被恶魔诱惑的淫女才会做出的变态行为!】 【呜——!?呜呜诶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疯狂的白芷迸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就算被绳子勒得生痛也还是用娇躯奋力挣扎着,那癫狂的双眼一边恨不得挣脱绳子将台下的女仆掐死,不一会,又意识到自已在作无用功,只好用那绝望且弱势的眼神乞求着并发疯般摇头,苦苦恳求那位混入人群的女仆停下那对自已无中生有的污蔑。 可此时,另外一位便衣女仆又在台下另一个位置大声嚷嚷着,用手指指向白芷满脸愤慨,大声谩骂道。 【对对!那天我也看到了这个魔女!这个魔女在巷里脸色潮红地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指一前一后搅动着私处和菊穴!被我发现后,居然还乞求着我继续去看她自慰的样子!(‘哦哦哦——!被,被看到了!啊啊!好,好舒服啊!等等!拜,拜托了!不要走!继,继续看着我!拜托了!原,原来这样一边被人盯着,一边抠挖着自已淫穴和屁穴,是,是这么舒服的!’)】 两位女仆在台下一唱一和把故事编的绘影绘声,虽声音和内容细听有些造作,但在聒噪和震撼的事实中根本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怀疑,反倒是像在温水中扔进了滚烫的石头般让人群又再次沸腾起来。 【我的天啊!不要脸的东西!滚啊!】 【你这魔女给我去死吧!】 【真让我感到恶心啊!】 【快点严惩这与恶魔通奸的魔女吧!不能让她继续在咱们的镇子里继续胡作非为!】 【呜呜......!!呜呜呜呜......】含混不清的呜咽还在为自已的清白而抗议,无助而崩溃的泪痕早已爬满了白芷的双颊,涕零如雨,但哭的红肿的眼窝并没有换来人们的同情,反倒是被认为是魔女拙劣的演技。 【好了各位!】台上女仆的喊声又将人们拉回了讲台。【除了公然在大街上全裸自慰外!我们后来更深入调查,更发现那些失踪的少女们就是被这个淫荡的魔女诱拐!并且每天对她们施以极为残忍的折磨,只为了满足自已内心的施虐欲!而我们的青咲大人,是绝不会容忍这让的事发生的!因此,我们接下来将对这淫乱的魔女,进行最严厉的惩处和审判!】 承受着子虚乌有的污蔑和诋毁,感受着众人对少女娇体灼热的视线,白芷的心顿时像是跌进了无底的深渊,作为领主的高傲,作为少女的纯情,都在人们的视线下被踩个粉碎,蹂躏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她多想开口告诉他们——自已不是他们口中淫荡的魔女,自已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自已是他们口中正义的青咲大人所迫害的它方领主..... 然而那有用何用?即便口中的枷条消失了,自已可以畅所欲言了,又会有人相信这么一个在小巷里将自已脱光自慰的‘魔女’吗? 无穷无尽的绝望将白芷团团笼罩着,几乎压得她无法呼吸,被塞住的喉咙发出阵阵羞辱和不甘的哽咽,但没给白芷太多的时候,已经有近十位的女仆在台下鱼贯而上,手中各自拿着折磨的工具,向白芷逼进了过来,对着这幅涩情的娇躯阴兮兮邪笑着。 当白芷还在无力地摇着头乞求时,部分女仆已经往她的身上淋着一桶桶的水,不一会,白芷的全身便湿了个透,一袭秀丽的白发紧贴住后背;女仆又拿出了几块固态肥皂,肆无忌惮地在白芷柔嫩的肌肤上打着圈,在快速的摩擦间生成出了许多的泡沫,然后数人围绕在白芷娇躯的身旁,对着那一块块羡煞旁人的白嫩肌肤,快速地挠着痒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大张的腋下自然少不了纤手的盘踞,敏感的嫩腋在肥皂泡沫的为虎作张下承受着非一般的痒感,而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少不了光顾,纤瘦的肋骨处被指甲无情抓挠,紧致的小腹也以按摩般的方式被捏着,而光是这种程度的瘙痒,就已经让白芷开始不能自已地娇颤和痴笑。 其后。其中两名女仆们又将视线放在了那被木枷框住、白嫩娇贵的脚底,即便在牢中数日,却还是不屈地展示着优美的曲线和如白玉般无瑕的美感,被幼绳拉开的十只脚趾像绽放的莲花般惹人怜爱。但女仆们可不在意这些,在往脚底临上了水,兀自用肥皂搓着泡泡后,便用十指在敏感的脚心和指缝中飞快地舞动着,像是弹钢琴般不断按压和挠刮,顿时,剧烈的痒感在白芷的脚底处炸开,要知道白芷脚心的敏感是连仆人为自已搓澡的时候都会被痒的花枝乱颤的程度,而现在两只白皙的脚丫被紧紧固定住的情况下连蜷缩保护脚心这样最基本的事情都无法实现,只得任由在脚心肆虐的指甲在敏感的脚心留下触电般的痒感,那手法的力度,是恨不得把那娇嫩脚心的肉抓烂一般地挠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芷开始被痒的难以呼吸,便开始全力挣扎,但对于台下的人们而言,看到的只是调情般的蠕动罢了......而此时台上的女仆又开始发话了: 【根据当时现场的证人和我们后来对这魔女身体的调查!除了发现魔女的身体对挠痒没有任何承受能力外,也得知了这魔女的屁眼,也是极其放荡敏感的!是连自慰的时候都会用手指不断抠挖爱慰着的无耻之穴!毫无疑问!这已经是对性欲病入膏肓、不能自拔的表现了!而现在,我们将针对性地在这淫荡不堪的地方进行折磨!】 由于视角关系,白芷根本无法看到身后女仆们的动作,在听到身边女仆的宣言后,除了得应付敏感的身体一刻不停的痒感外,还对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一切感到极为恐惧不安。话音刚落,又有三名女仆在白芷翘着的下身围聚了过来,双手里都拿着青咲家特制的刑具——挠棒。 所谓的挠棒,通体长十五厘米,极为纤幼和圆滑,直径仅五毫米,在挠棒的前端有一处与棒身垂直弯曲的小段,专门用来挠刮一些难以触及的私密地方...... 三为女仆共六根挠棒,几乎是同时地一股脑般便捅进了白芷那娇嫩的菊穴,一瞬间,白芷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娇躯大震,六根挠棒在进入到白芷菊穴内后,便将挠棒的弯曲处各自对准了那圆状的肠壁,开始一前一后抽插着,并且用力将弯曲处按压在那温湿的肠壁上滑动着,在远处看来,就像是女仆们正在为白芷的肠壁做着手术般将细长的工具在菊穴内捣鼓着,将敏锐的神经肆意捣腾得乱七八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呜呜呜呜!!!!!!】现在白芷可说是彻底疯狂了,此时仿佛身体各处挠痒是显得那么不值一提,数日来女们不断为肠壁涂抹媚药的原因,原来就是为了配合如今羞人的折磨。而那种肠壁内的痒,是痒在身体里的,是过往无论是用指甲挠刮菊穴口又或是手指的侵犯都无可比拟的。那种让人恨不得把极度发痒的肠壁抓个流血的程度,是白芷的脑袋所无法想象的。而更让白芷没想到的是,女仆们在先前又偷偷将挠棍蘸上了一层厚厚的媚药,因此除了菊穴内部钻心的痒感,在挠棍与肠壁的紧密接触中,白芷的性欲又再被挑逗了起来,渐渐觉得自已的后庭像是火烧般的滚烫,每一下挠棍的按压和抽插自已都能清晰的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滋味,虽然精神上对此是极度抗拒,但白芷的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这美妙的味道,在挠棍的挑逗下连带着阴道敏感的神经也被抚摸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肠道涌上大脑,这滋味连带着自已下身的小穴也不可抗地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在悬着的下身拉出了粘稠的银丝,伴随着疯狂挣扎的身体摇晃着。 而这一点当然是瞒不了台下那两位想继续报复白芷的小心眼女仆,当她们看到了这一幕后,想都没多想,便又高声对身后的人群嚷嚷着: 【喂喂!大家快看呐!这个淫荡的魔女的私处那里!居然,居然拉出了淫丝!她发情啦!这屁眼到底是有多敏感和淫荡啊!】 【真的唉!难道说这个魔女单单在大家的注视下被刷着脚心、挠着屁眼,就足以让自已忘我的发情了吗?!】 辱骂的言语朝着自已袭来,在众人的注视和嘲笑下,白芷渐渐发现难堪的小穴里,细缝和阴唇开始因为被注视着而一颤一颤的逗着,随之而来的是汩汩的爱液慢慢从穴口里流出,少女鸽乳上桃红的两点已经因为充血而硬邦邦的,虽然不愿相信,但自已似乎真的在众人的注视下感到了兴奋,而来自菊穴的挠刮,则是慢慢将白芷推向高潮的临界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即使心里很清楚不该如此,但药物、挠痒和羞辱的快感就像一把大锤一般一下又一下砸向少女的脑袋,所有的人格、自我、尊严、底线正在像蜜糖般在水里融化开去,根本无从抵抗的快感和无法逃脱的绝望,彼此交织成一股旋涡般将自已敏感的发麻的身体给吸了进去,被快乐和情欲淹没得快要失去自我。